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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来势汹汹的新人，“老卡司”们在做着自身风格突破，过往已成为了里程碑，如何放下重新出发，是他们面对的问题。而新人，如何在“惊艳亮相”之后，保有持续输出优质段子的能力，获得观众缘后，如何更进一步提升自己，也是他们亟待解决的。 这一次，我们邀请到《脱口秀大会》第五季的前八强，听听他们聊聊关于创作，生活，以及自我的突破。比赛不是生活的解药，快乐才是。 呼兰 “冠军成为了过去式” 呼兰的夺冠不仅是实至名归，更是众望所归的。 条纹羊毛毛衣、羊毛混纺假领、 羊毛西装领开衫、棉质混纺阔腿裤、切尔西短靴 均为 COS 从节目录制现场，观众们不断呼喊着的“呼兰冠军”的口号便可见一斑。作为《脱口秀大会》的“老卡司”，呼兰一直被视为有着争夺冠军的实力。而夺冠除了实力，更关乎运气。 “比如说跟你今天讲的主题，甚至跟今天是不是刮风下雨，跟观众是不是候场太久了，或者心情不好，今天到底是周六周日这些因素都非常有关系的。作为演员来说，能把控的只有自己的段子，不过一个共识是，即便是削弱也是成比例的削弱，一个100分的梗最多也就被削弱到80分，其他的部分就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。” 黑色衬衣 A PERSONAL NOTE 湖蓝色西装 PLUSONEONE+ 比起往届来说，这一季《脱口秀大会》呼兰没有为自己定冠军的目标，“我们大部分演员当时想的都是进入半决赛，所以半决赛那场整体段子的水平都非常高。” 半决赛，呼兰讲了人工智能的主题，虽然顺利晋级，但是比完之后他还是觉得留有很多遗憾。难啃的“骨头”是让他着迷的部分，“当时就想着，人工智能这个主题还可以从哪些方面完善讲得更好些，往往我对比赛最终的结果没有那么执着，会对某些场次特别在乎，就跟NBA的球员比赛一样，作为运动员，没有人想要故意放弃。我当时就一个明确的目标，不要拉垮。” 呼兰没有拉垮，他“战斗”到了最后一刻。比赛之初设置了一个环节，让大家各自在一面旗帜上写下自己想写的话，呼兰想了想写了“呼兰总冠军”五个大字。后来拿到总冠军了，看到这几个被放大投影的大字，他反而有点不太好意思，“不过也没事儿，喜剧人吗，什么都能承受。” 其实直到拿到冠军的那一刻，他都有点懵。懵懵地领了奖，发表了获奖感言，懵懵地参加了庆功宴。第二天醒来，对于他而言，一切都结束了，冠军成为了过去，对他接下来的表演不会有任何影响。得到了，他就放下，等到明年又是新的一季，他会继续如常一般参加比赛。 问呼兰：如果明早醒来你可以获得一种能力，你想要拥有什么？ 呼兰笑着说，给我十分钟让我思考一下。没用到那么久，他就给出了答案：“想要拥有窥见未来一瞬的能力。任何一个瞬间都行，只要看过了那个瞬间，不管是喜，是悲，我都可以调整好，再出发。” 鸟鸟 “对舞台保持‘社恐‘“ 灯芯绒工装衬衫、灯芯绒短裙、 羊驼毛混纺开衫、针织短袜、厚底乐福鞋 均为 COS 在《脱口秀大会》演员们五花八门的表演风格中，鸟鸟一定是最特别的那一个。 她的表现方式不是洒狗血似的夸张，甚至都没有太多起伏，丧丧的，音调甚至都没有过多的起伏。但是一旦你接受了这种表演风格，你就会完全地被带入进她的叙事里，感受文本的精妙。 今年，鸟鸟拿了亚军，在最初参赛设定目标的时候，她想的是能过第二轮，第三轮，跟去年持平就行了。“我觉得脱口秀是个很长期又很综合的事，在节目上拿了名次，并不代表你的水平非常高。我对名次没有具体的要求，就是希望自己能演得再好些。” 鸟鸟口中的好，关乎自己在舞台上的感受：能不能更自信？能不能更放松？所讲的东西是不是处理得足够好，这些都是她自己能感受到的。“拿完亚军之后，会让我更自信点，但也没有太多。不过我还是非常开心的，就相当于一个很难的期末考试你考得不错。” 牛仔夹克 MASHAMA “社恐式”脱口秀是大众给鸟鸟的标签之一，即便演出了这么多次，现在上台她还是会有紧张感，只不过她隐藏的很好。“我其实是有些纠结的，一方面我觉得作为初学者的紧张感其实是珍贵的，随着你跟人社交，那种紧张和焦虑感肯定会随着你的经验增长而相对减少一些，但我反倒觉得这种感受是我想保持和拥有的。我没有想过改变自己的风格，我只是想更好地讲段子，如果说有一天我想讲的内容，它必须用比较爽朗的方式讲，我可能也会尝试。” 鸟鸟平时喜欢逛书店，不过现在好像很难一眼从陈列中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书。她想，要是有天不说脱口秀了，她可以去做个书店的选书师，或者图书管理员。“我经常在两极摇摆，一方面觉得想学的东西都还学不过来，另一方面我对经济、历史完全是文盲，我对这个社会如何运转的几乎不了解，所以我现在都是睡前听播客，听学者讲课，假装自己学到了。” 毛豆 “卤大肠和脱口秀是同一件事 黑色格纹夹克 TOFOURTH 很多人形容毛豆是这季《脱口秀大会》的一匹黑马，诚然，作为一个经验缺缺的新人，一路过关斩将拿到了年度第三名的位置，这个“黑马”之称可以说实至名归。 虽然表演获得了领笑员和观众的纷纷肯定，毛豆还是很谦虚，“我觉得主要是运气的成分比较大，也是沾了军人的光，大家对军人这个职业是有初始印象的，大家认同这个身份，知道他们很辛苦，这些形象已经深入大家心中，也许并不是认同我的内容有多精彩，我只是借助脱口秀的方式把其中一些好玩的事情讲了出来，我觉得自己是才不配位。” 参加笑果训练营的时候，毛豆试图找寻脱口秀的“诀窍”，“后来发现真的没有诀窍。训练营会把‘如何逗笑别人’的理论知识系统化，学了之后吧，”说到这里，毛豆擦了擦额头的汗，这也是他在脱口秀舞台上的标志动作，“发现学不会，我的学习能力有限，没办法找到所谓的诀窍。只能灵感来一下就知道这个点特别好笑，我可以围绕这个点往前走一步，后退一步，但没办法围绕这个点打出15分钟的内容。” 红色条纹拼接上衣 ANGUS CHIANG 他形容其他演员的创作类似于像棉花糖一样，一点一点越卷越大，但他不行，“我的幽默是‘啪’的一下爆颗糖豆给你。” 拿了第三之后，随之而来的是荣誉，也是压力，谈及下一步的计划，跟脱口秀没什么关系，和他的老本行厨师有关。“我马上在大连要开家卤大肠的店，”他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，“我喜欢卤菜或者炖菜，它里面可以加很多东西，包容性很大，就像脱口秀的包容性也很大，所有的灵光一现，想法都可以加在里面。” 邱瑞 “愤怒是我的人格” 在参加这次比赛之初，邱瑞给自己设立了一个目标：进入半决赛。“去年有点遗憾，在淘汰之前太累了，有点扛不住的感觉，比完之后有很强的失落感，今年想要不就咬牙挺一挺。” 蓝色短西装 NESW ORIGIN 白色翻领衬衣 2AF 黑色长裤 COS 邱瑞做到了，他远远不止“咬牙挺一挺”的程度，好几场比赛说出了广为流传的爆梗，比如“拖鞋”，比如半决赛时“哥哥‘杀’我”的段子，让宋佳笑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，边笑边拍大腿。李诞评价他说，“肢体很少，语音从来不变，也不模仿，但是你就是觉得台上有好多人。” 在参加今年的《脱口秀大会》之前，邱瑞一直在做着练习：之前5分钟的表演时间，他可能要讲两三件事，他的目标是，5分钟尽量只讲一件事。把内容的能量，细致度挖到最深。毫无疑问的，他做到了。 “下一阶段我的目标是想做一个满意的专场。我发觉现在我演15分钟、半个小时会比较舒服，但再演长就没有那么舒服了。我希望可以做到游刃有余地演完60分钟。” 听上去只是把时间延长了半小时，实则很难。邱瑞说，一年的时间做专场都短了，可能需要两年的时间。这是他的创作周期，一个月能写出5分钟满意的段子，一年差不多能积攒60分钟。“但是用段子拼一个专场其实听着挺难受的，比如一个专场听10个段子，观感和表演状态上都会让人没有那么满意，我的终极追求是60分钟，只讲了一件事，但现在的我还做不到。” 异形连帽卫衣 STAFFONLY 条纹衬衣 TOFOURTH 单边眼镜 PERCY LAU 邱瑞有一个底层的判断指标，如果一件事有一个简单的和一个更难的实现路径，他一定会选择更难的那一个。“更难的一定是对的，至少在我的认知里是这样，复制自己可能是简单的，我需要找一个更难的路径来磨自己。” 这次来拍摄路上，他打了一个特价车，结果遇到了一个绕了20分钟路才来接到他的司机，“上车了之后，也一直绕，我忍着怒气问了司机才知道今天是第一次上路，我就算了。” 他形容自己是个“怒点低的人”，但这样成为了他脱口秀表演的重要特色之一，“愤怒是我的人格”。他还会将自己的愤怒和对世界的观察一直保持下去。 庞博 “喜剧，就不应该比赛” 绿色解构毛衣、黑色长裤 STAFFONLY 绿色包边衬衣 A PERSONAL NOTE 黑色皮鞋 COS 庞博是《脱口秀大会》上为数不多拿了冠军，且坚持走了5季的“老人”。对于他来说，每年参加的心态都不同。“跟比赛最终的名次倒是没有什么强烈的关系，倒有点像我们上开放麦时的心态，比如我今天没演好就非常难受，就想赶紧报一个明天的开放麦证明自己，把它‘演回来’。脱口秀有一个标准还挺奇妙的，无论你演得好不好，你都会想要去演下一场。演得不好，想要下一场证明自己，如果演得好，会有种迷之自信，总觉得我能把这个状态延续下去。” 就这一场又一场的，庞博也就倏忽走过了5年。其实在《脱口秀大会》第一季那会儿，从演员到团队没有一个人有把握这个节目会录成什么样。没有人做过，他们就是第一口吃螃蟹的人。起初最多的是疑问：讲笑话这件事儿，能比赛吗？投票就真的说明你比我好笑吗？这件事合理吗？ “我觉得几季节目做下来，台前幕后的人都明白，喜剧和比赛天生就是有矛盾的。喜剧，就不应该比赛。然后我们在这个前提下，怎么样把一场比赛做好看，如何去思考和实践这件事还挺有意思的。” 大概没有人比庞博更熟悉脱口秀大会的舞台，今年录制地从上海迁移至青岛，核心的感受是没变的。第一场的突围赛永远是让人最紧张的部分，“只有5分钟，它的要求是好笑，快速，有种啪一下把门推开的那种感觉，进入正式的赛程后，第七期第八期是最艰难的，因为你抬头一看还看不见结束，但从创作、心态到体力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，如果进了决赛，反而状态会回来一点。” 参加了这么多季，让庞博依然继续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：想让自己的段子被更多的人看到。到了这个时刻打败别人并不重要，只是比赛的机制决定了你的名次好，你可以获得下一次表演的机会。“这个下一次表演的机会，才是对所有演员都非常重要的。” 条纹风衣 NOSENSE 问到庞博一个假设性的问题：如果第二天起来可以拥有一种你没有的才能，你想要拥有什么？ 他思忖半晌：“比较实际的，我想拥有更强的决断力，或者说果断的性格。比如昨天晚上我在家里，明明知道不该玩游戏玩这么久的，但就一直在玩，应该放下手机的想法在脑海中出现过好几次，但是始终没有执行。抽象一点的话，想要拥有不会生病或者不会疲劳的创造力。我可能底子差，每天都睡不醒。呼兰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，依然还是充满了活力。” 何广智 “恋爱和脱口秀，我选恋爱” 回顾起参与这季《脱口秀大会》的参赛历程，何广智总有些仓促之感，“这一季节目开录的时候非常突然，当时另一个节目还没完全结束，有一段时间是重叠的，精力也就一分为二了。” 工装衬衫外套、尖领针织开衫、 修身锥形羊毛长裤、亮面皮革踝靴 均为 COS 以往，大家不光会预测自己的成绩，还会预测别人的成绩。录制的前三个月就会有那种氛围，通常几个朋友聚在一起，你觉得谁今年会夺冠，谁的段子如何，谁又写了一个新段子，谁的舞台状态现在怎么样？他/她用这个状态比会获得什么样的名次？今年还没来得及做这件事，比赛就开始了。 “我对今年比赛的名次很满意，我今年大部分段子都是临时写的，并不像之前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准备万全，然后去打一个有准备的仗，今年我的感受就是能走到哪就算哪，能走到总决赛我还挺意外的。我的风格不太擅长写那种临时创作，我通常要准备一年，然后去参加一个比赛，那种感受对我来讲是舒服的。” 对于何广智而言，冠军不是参加比赛的动力，或者并不是他最高的目标。他也曾经回想过第一年为什么要参加脱口秀大会，“因为我觉得参加了脱口秀大会之后，会被更多的人看到，然后你这样你再回到线下去，就会有更多的人认识你，大家就会更多地买你的票，就可以持续地在线下做脱口秀这个事儿。” 节目中鲁豫问道：“对脱口秀演员的创作来说，是生活没那么富裕时，段子来得更容易，还是生活变好之后更容易。”而今再次谈到相似问题时，何广智说，“那种小人物对于生活的洞察力还在的，只是我把那些事写成段子之后，说服力没有那么强了。我还是‘小人物’，我自己还可以接受，观众可能有点接受不了，我一直觉得脱口秀的能力是不会退步的。今年节目播出后才发现了这个问题，我觉得也是一件好事，接下来可能会改变自己的创作风格。” 蓝色泼墨风衣 ANGEL CHEN 在何广智看来走出创作的舒适区是必经之路，经典的作品，观众喜欢的作品是不可能在舒适区中创作出来的，成长的过程是痛苦的。 在脱口秀领域已经往前进了好多步的何广智，在恋爱领域依然空白，问他一个假设性的问题：恋爱和脱口秀，你会选择哪一个？放弃哪一个？何广智答得很迅速：“对我来讲谈一场恋爱是很珍贵的事。脱口秀就在那里，你永远都可以去做，比如脱口秀大会，你今年不参加，明年还有机会。但要遇到一个喜欢的人还挺难的，而且你也不知道这个人她在哪儿。虽然如此，但我相信这个人一定存在。” 童漠男 “选择难度系数高的脱口秀风格” 毛边翻领大衣 ANGEL CHEN 绿色拼接衬衣 A PERSONAL NOTE 在自己的《北下关》专场里，童漠男曾探讨这样一个话题：风格是否是一种枷锁。 “风格是大家都追求的一个东西。如果说一开始上节目就能够有自己的风格，肯定是一件好事，因为观众们可以很快记住你，而且你在身上也会有一个标签，这个标签其实也是你创作的抓手，会让创作越来越方便。但越是突出的东西，也越容易让人感到一些疲劳和厌倦，到了一定时期之后，又想要拓宽自己的风格，不局限在一个地方，‘风格’是一把双刃剑。” 而此番参加脱口秀大会，他给自己设立的目标不是某个具体的名次，而是着眼于每一期的突破。“尽可能在每一期都能给出一个比较有诚意的作品，观众看完段子后，也许会觉得不好笑，但是他能够看到这个人在创作上有自己的企图心和野心，就像就体操运动员一样，你选了一个难度系数很高的动作，这就彰显了你的一种企图，一种超越的欲望。我怕观众说这东西是应付的，但在看所有不好的评价里，没有一个是这么说，我就很满足。” 蓝色衬衣 SEAN SUEN 蓝色夹克 PRONOUNCE 童漠男将自己专场中的段子，浓缩成了五分钟的表演，演出后收到了很多的反馈。不少网友写私信给他，说在他的段子里想到了自己的童年时期，跟他分享自己的故事。这也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这个段子的成功，和观众达到了某种深刻的共情。“我觉得共情有两种，一种是洞察式的共情，比如邱瑞的段子，他是观察一个生活中的事情，然后让大家会觉得当时我也是这样。而我的共情更多是情感上的，是一种广泛的感觉，而不是具体的一个点。” 谈及接下来的计划，《北下关》将告一段落。他想要不被风格限制住，探索更多脱口秀表演的可能。 徐志胜 “想让自己一直好笑下去” 混纺针织连帽衫、拼色羊毛混纺开衫、 弹力斜纹裤、切尔西短靴 均为 COS 去年徐志胜凭借着他的爆梗，招牌式的刘海，以及“脱口秀鹿晗”的称呼横空出世。然而在今年的舞台上，他剪掉了自己招牌式的刘海，也刻意减少了自嘲容貌的段子，似乎在下意识地与去年的自己做着切割。 “不是我刻意回避，而是如果今年继续重复这些内容，在舞台上一定是失效的，观众一定不会笑得和去年那么开心了。”徐志胜对表演效果有着自己的预判，“在舒适区里创作是好的，但人的舒适区是会变化的，舒适区会越来越小的，它是动态的。当你等到舒适区没有了再去寻找新的，那时就晚了，所以要一边舒适着一边开阔。” 对于网上的评价，徐志胜现在也看得越来越少，“一个作品完成之后，它收获到的掌声和批评是属于谁的？创作者到底该不该去接受哪些东西，我一直是存疑的。当你创作一个作品的时候，它包含了你最想表达和呈现的东西，你清楚地知道它有哪些东西不完善，有哪些东西是好的。演出之后，你去看观众的评价，我会带入观众的角度去感受这些东西，每个人看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，我害怕会不公允地去看待自己的作品。一个作品在诞生之初，一定是只属于创作者本人的。” 黑色拼接夹克 ANNAKIKI 黑色墨镜 SOFT PEOPLE AREA 今年徐志胜拿了第八的成绩，他自己是满意的，他曾经也思考过拿到冠军对自己的意义，某种程度上可以证明自己或者摆脱大家的一些质疑，但他反过来又想了想，为了摆脱那些评价其实是在和他们赌气，而不是专注在脱口秀上。 “拿了第一，最大意义在哪儿？我去年的感受是它要代表脱口秀这个行业，树立一个标杆。我感觉我是没办法成为一个标杆的，我更像是来玩的，开开心心撒欢的心态。” 问到他接下来还想在脱口秀中探索什么？他答：“不想探索什么，想让自己一直好笑下去，光是这个事情就已经足够我探索的了。希望能让观众一直笑，这是我最大的追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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