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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娜娜 此刻的快乐

时间:2021-06-10 14:48 来源:时尚芭莎

音乐或者做Vlog,都是欧阳娜娜的表达和记录方式,是她享受其中的“玩”。

【时尚芭莎网讯】时尚芭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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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乐或者做Vlog,都是欧阳娜娜的表达和记录方式,是她享受其中的“玩”。在20岁这个年纪,她希望自己可以再多尝试一些想做的事,无论别人如何评判,无论结果如何,那些都是当下不可取代的记录。这一刻的快乐和满足才是最重要的,不是吗?
“玩”=过程重于结果

完成“娜娜三部曲”的第一和第二部后,欧阳娜娜邀请了三位心仪已久的音乐人,一起来“玩”成最后一部。
陈绮贞是欧阳娜娜“非常非常”喜欢的歌手,“她的歌她的词,无论在成长过程还是创作探索上都对我有重要的影响”;陈粒的歌是欧阳娜娜在波士顿上学时最常听的,“印象最深的就是《奇妙能力歌》,词和旋律都很简单,但我向往的就是这种简单的方式,更有想象的空间”;许哲珮则是欧阳娜娜在有了做专辑的念头时就想联系的人——突然之间,她们从歌单里的声音变成了一个个具象的人。“看到她们本人,我就明白了她们为什么能写出那么多好歌,创作人之所以可以成为创作人,是因为他们对于感情、对于情绪的表达都是非常敏感的。”
“就是说希望合作一首歌,表达她们想象中的我。”除此之外,娜娜没有提任何其他的要求。对于创作者来说,宽泛的方向有时会让他们一筹莫展,钉死细则反而一蹴而就,但欧阳娜娜和三位音乐人的合作却都格外顺利。许哲珮给了欧阳娜娜好几首歌做选择,欧阳娜娜选了《女孩》,陈绮贞先做了《You Just Made Me Cry》的demo小样,欧阳娜娜一听就觉得“非常‘陈绮贞’”,所以没有犹豫。倒是陈粒没想到,娜娜会从几首歌里选了《无名浪潮》,“因为她想象不太出来我唱这首歌是什么样子”。
两人见面的时候,陈粒发现娜娜把这首歌唱出了一种与demo完全不同的感觉。“就是以最自然的方式去唱的,不管整个音乐还是唱法,自己都更有把握一些。”欧阳娜娜觉得《女孩》是三首歌里难度最高的,整首歌的词与旋律都没有重复,又偏向音乐剧的表达方式,唱腔和韵律都花时间,所以整整录了两天。“许哲珮老师用一种非常温柔的方式,非常严格地要求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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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绮贞是唯一一个和欧阳娜娜远距离合作的,加上多年的“偶像光环”,娜娜开始忍不住有些紧张,“但配上了就非常顺利,而且陈老师也是鼓励型的,非常明确地知道她要什么东西”。陈粒第一次担任制作人,从歌手的身份转换过去,欧阳娜娜也体会到一种新鲜:“她更多是以一个歌手的角度帮我去配唱的,录的时候编曲已经非常完整,顺到第三遍她就说,没问题了。”
在欧阳娜娜看来,“大提琴手”与“歌手”之间并没有隔着重山一般的距离。“声音也是一种乐器,只是它在你的身体里,所以人自然会把它当成自我的一部分。”唱歌需要技巧和练习,也需要对声音有更准确的拿捏。“比起两三年前,现在我更了解自己的声音,知道不同的音色和共鸣的位置。更重要的是,在创作过程中知道自己的声音适合怎样的风格。”
这些创作当然是工作的一部分,但又是她的某种实验。“也可以说是‘玩’音乐。”这个“玩”字可以被理解为带一点嬉戏的态度,也可以被理解为一种重视过程重于结果的尝试。“音乐真的是‘玩’出来的,如果你没有享受这件事情,那这种创作本身是不美好的。”音乐当然有门槛,但也在于每个人的要求和定义。“如果你想成为专业的演奏家,就要花很多心思和时间去练习,但你也可以轻松一点,只是找到自己享受的状态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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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玩”=抓住当下

“每一首歌都是独一无二的,好像是用一块块拼图完成的组合,所以自己来还是找人合作,取决于当下的情景下,我想和人碰出火花还是和自己对话,就是独奏和合奏的区别。‘玩’音乐嘛,也不一定一个人玩,不同的制作人会带来不同的风格,即使都是我来唱,感觉都会不同。音乐靠细节,从一个鼓点的位置到一种音色的处理,都可以带来不一样的感受。”
娜娜觉得,依照“当下”的判断甚至是直觉往前就好,量力而行的前提下,尽可能地尝试。“我有很多好奇,不管是吃啊玩啊这些,我都很愿意试新的东西。但说实话,我不是一个特别能跳出安全区的人,也比较偏理性,希望把想做的事情先做好。”
她不是那种表达欲过剩的性子,有些念头在脑海里过一过就好,不一定要记录下来,更不提分享。她知道舆论环境的苛刻,有时别人甚至会略过事情的前因后果,投来无厘头式的苛刻批评,但她还是会一直不停地暗示自己,不要怕去做一些事情。“改变不了别人,就真的只能改变自己。如果不停地被别人的想法影响,会什么都不敢尝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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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岁的年纪,需要什么框架?它的蓬勃和鲜艳,本来就和莽撞及单纯相伴。欧阳娜娜一直记得一位老师的故事,他在30多岁的时候录制了一张巴赫无伴奏的专辑,许多音乐圈的人对此嗤之以鼻,这个年纪,怎么敢?“但他说,如果30岁的时候不录,我该什么时候录呢?30岁有30岁的声音,即使50岁我练得更纯熟了,那也是属于50岁的记录。”
15岁欧阳娜娜发表了第一张大提琴专辑,虽然录制的大多是小品,而不是大型的协奏曲,但那是属于那个年纪独一无二的音色。
人生中没有任何一个时间点可以算得上“完美”,即使会冒着傻气撞几次南墙,也应该无畏向前。“双子座把‘开心’当作生活里很重要的部分。我那时看《奇葩说》的一个辩题,就是人生最重要的是不是开心和快乐,我肯定站正方。什么事情都要开心做,不然我找不到做这件事的理由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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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玩”=享受

娜娜曾在录制综艺节目时试过滑翔伞。“他们让我第一个上,真是了解我的性格。如果把我放最后一个我肯定会害怕,但第一个,既然都架在那儿了,只能奋不顾身上。”在空中的感觉和想象中不一样,感觉很像她喜欢的迪士尼项目“穿越地平线”。“就是真实地飞越了地平线,而不像迪士尼里那种静态的展示。”
综艺节目让她体验了许多之前只能归于想象的事情,比如在佛罗伦萨开一家花店,或是在成都开一家服装店,也让她看到了自己的一些极限。之前去四川贡嘎山徒步的经历让她至今想起来都有点后怕:高原反应全程阴魂不散,她每天都晕眩到想吐,只能吃止痛药扛着。
“那六天完全靠的是意志力。摄制组也安排了医疗队,只要他们告诉我心率、血压这些指标没有问题,我都会坚持下去,如果不是真的身体出问题,我一定会硬着头皮走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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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曾难受到崩溃大哭。“不是心理上的压力,纯粹是身体上受不了。天气不好,背那些背包也没有经验,可能衣服鞋子带得也不对,每天都在吃恢复热量的东西……所以山里的风景再美我也享受不到,我只能全神贯注看脚下的石头,想踩哪一块才不会跌倒。”
这也更加让她确信,无论一件事被赋予了怎样的意义,关键在于自己是否能真正享受它的过程。最初拍Vlog只是出于“好玩”,但有规律地发布了一段时间后,她发现这成了她的一件小功课,也成了一个小目标,“非常有成就感”。
很多人对Vlog的评价,无非是“这算哪门子作品”,但她觉得如果真的积累下100期,它就是一件可以令人自豪的作品。“不是说它有多伟大或者多厉害,而是它对我来说非常有意义。它是我和团队用心、花精力和时间去完成的,做起来没有那么容易,我也很开心。”
Vlog看起来是些琐碎的记录,却是白驹过隙间难得的纪念。“我有时会开玩笑说,十年或者二十年后,我的孩子如果看到这些,就会知道,当年妈妈拖着七八个箱子去上学,周末去看过维密的秀……不管当时是怎样的心情,回头看就会觉得,原来自己的生活那么精彩。生活的脚步太快,你会忘记自己曾经多开心,也会忘记自己其实过得很精彩,这些东西就可以提个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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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擅长摆弄电子器材,从手机到相机,还是希望从策划到拍摄技巧都可以不断进步。“拍习惯了之后,停下就会觉得很可惜,所以心里总觉得应该记下点什么。包括后期的剪辑、配乐都是一点点完成的,我总是很期待看到成果,看自己又一次小实验成了一个小作品。” 
这也是一种把纷繁跳跃的想法梳理记录下来的方式。现在的人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的生活吗?换句话说,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做出来的东西,没有人关心和在意,会有失落感吗?娜娜觉得这不重要。
她很早就出道面对公众,也很早就明白自己无法满足所有人期待的现实。“我也没有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野心,自私一点来说,现在做任何事情,最重要的就是满足我自己。”工作的时候,她要求自己谨言慎行,“至少起到一个公众人物应有的榜样作用”,但在创作中,她允许自己展现更真实的情绪,哪怕是偶尔的一点“丧”和低落、一些私密的难过。
“所以这个东西能治愈我。我最初也没有抱什么期待说别人会看,主要就是给自己留念。每个人都有记录自己生活的方式,有些人偏爱用文字,我就用音乐和Vlog。心灵和精神上它都让我感到很舒服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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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玩”=积极地想,积极地做

去年的时候欧阳娜娜下了一个小小的决心,要更用力地工作,也更用力地生活。今年过去了差不多一半,她花了比以往更多的时间创作和充电,而不仅仅被日程牵着走。“就是找到了一个更好的方式去平衡。”
她给自己立时间表的原因之一,是因为清楚自己有严重拖延症,会“能拖则拖”。“不过音乐有个有趣的地方,就是每个时间点你的想法可能都不一样。有时候我会逼自己一下,特别想赶紧做完一首歌,但大多数时候我需要别人提醒我时间的问题。人嘛,总是有想要偷懒的时候。”
有时她会乐观地安慰自己,起码还有过“自律”的想法。“就是希望自己想到了一定要去做。”她觉得保持一种积极的状态比较重要。“如果我责备自己懒或者又不想自律,那全是负面的东西,我会鼓励自己,至少我在考虑这件事情,执行的几率至少会高一些。”
如果不能完全依靠自己,那么也可以借助外界的力量。“比如我经常忘事情,我就主动嘱咐周围的人提醒我,这也是一种方法啊。比如我很不喜欢回微信,我就至少保留消息‘未读’的状态,因为我的强迫症会逼着我慢慢看完。我的意思是,做不好或者做不到的事情,总是可以找到一些方法去改善,至少让自己每天都比前一天好一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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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自己还有诸多的不满,比如“管不住嘴、迈不开腿”等等问题。“但人应该正面去影响自己,不断暗示自己,这个世界有被改变的可能。”
只要时间允许或者机会来临,还有许多事情她想尝试。“有时候身边的人甚至是我自己都会担心,是不是做事情不够集中精神,或者还不够用力?但我现阶段的想法,就是抓紧每一个机会去做我想做的事情。”她的无惧,在于她对于成功的定义很简单。“与其去迎合和满足别人的想法,为什么不满足自己的一次尝试呢?许多人认为,成功就是要让尽可能多的人认可自己,但这不是我的目标。”
每个人如果能想明白自己心中的“成功”,能接受自己在当下的想法,能顺应时间和环境带来的变化,或许一切都会轻松些。“有些人会觉得,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是成功,有些人觉得,每天吃好喝好是成功。你没有使命去改变别人,也可能现在我觉得不屑一顾的东西,到25岁的时候又会对它有完全不一样的看法。一切皆有可能,我接受每一个阶段的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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监制 / 卫甜
摄影 / 于聪
策划 / 王晓白
形象 / 于昆K
撰文 / 李冰清
妆发 / 高建
视频制作 / iGUFILM
统筹 / 雪丹
制片 / 匡安安、Fang
宣传 / 孙筱谕、sherri
美术置景 / Feifei_Li
时装统筹 / Marco
编辑助理 / 溪秒、sherri
时装助理 / Komi
鸣谢 / 纪梵希GIVENCH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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